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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七郎见她嘟囔不休,不觉好笑,伸手于她发顶揉得揉,笑道,“难不成,你要留至天凉,赚够了回芙蓉城的银子方肯离开么?”
风絮儿见他笑容含上一丝嘲弄,不由亢声辩道,“纵是赚不够银子,好歹再留得一个月,将那八两银子赚了,总是好过如今只有六两银子。你那般贪吃,这六两银子,不过三日,便花的干净……”
叶七郎闻得“贪吃”二字,只挑得挑眉,却是转了头不理。正于此时,但闻得草丛间霍啦声响,一只灰色野兔钻将出来,一头向林子里扎去。“啊,兔子!”风絮儿方叫得一声,但见叶七郎身形疾起,向野兔疾掠而出,几个起落,已是赶至,返手一捞,已将兔子抓于掌中。
风絮儿眼花缭乱,不由呆了,隔得半晌,方喃喃道,“七郎,你会飞?”
叶七郎一手抓了兔子,也是呆立当地,怔怔道,“絮儿,我会武功?你却不曾说过!”他将前事忘的干干净净,只自幼习得的本事不曾忘得,在这一刻不知不觉显露,却是纯出自然。
风絮儿闻得“武功”二字,却是接不上话来,隔得半晌,方道,“你与旁处习得本事,竟是不曾与絮儿说得!”
叶七郎抓得抓后脑,慢慢行来,将兔子交与风絮儿道,“今晚便炖兔子肉吃,便无须花得银子!”神思不属,转了身,自向前去。风絮儿见他不再追问,心中惴惴,只随手将兔子抱了,随于他身后。
“我几时习得武功?”叶七郎低声自语,皱眉寻思。蓦地,“啊——!”一声大叫,身子跳起又再跌下,双手抱了头,倒于草中,微微颤抖。
风絮儿吓得一跳,忙扑上前将他抱了,急道,“七郎,七郎!你……你又思索前事?却是不知会头疼?”眼见他一张俊脸疼的苍白,却咬了牙关强忍,不禁心中一酸,泪珠滚滚而下,环臂将他揽入怀中,柔声劝慰。
隔得半晌,方闻得叶七郎声音暗哑,无力道,“我……我只是想,我何时习的武功?”于她怀中喘得几口,慢慢撑身坐起,摇头道,“不想,便引得头疼!”抬了头,向风絮儿望去,苍白面容强扯出一丝笑意,手指轻拭她面颊泪痕,轻道,“你知我这病根子,却也哭的这般?”
风絮儿咬了唇,轻轻摇头,泪水却是抑制不住的奔流,“七……七郎,都怪我,我……我……”当初,他高烧之下,若是多与他擦擦身子,或者,便不会烧坏了脑子。只因得自个儿害羞,竟累得他这般痛楚。风絮儿心中自怨自艾,只这番话,却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。
叶七郎哪知她这番心事,只得安慰道,“原是我自个儿不该多想,哪里怪得你?”歇得片刻,扶她起身,身周望得望,问道,“兔子呢?”见得风絮儿亦是四下寻找,不禁摇头笑道,“莫要找了,这半晌功夫,早逃了去!”拉了她手,慢慢前行,安慰道,“如今既知我身有武功,便不愁打不得野味儿!”
此番前行,二人钻入密林中行走,果是惊得许多山鸡野兔出来。叶七郎欲知自个儿功夫深浅,一时轻功,一时石子,玩的不亦乐乎,却竟是从不落空。不消得半日,风絮儿手中沉沉,已是拎之不动。
这般季节,川中野菜极盛,风絮儿且行且挖,竟得着些山薯、蕨菜、香椿、木山芹之类。黄昏时分,至得一处小镇,二人依旧借农家宿歇。风絮儿用山鸡与农家换得些米粮、调味,做了椒盐兔肉、玻璃鸡翅、三菌炖鸡……满满当当,摆得一桌子,临了端得锅山薯鸡汤来。
叶七郎一旁心急难耐,只大口吞咽口水,好不容易,闻得风絮儿一句“好了!”忙自转身出来,请了农家夫妇同用。
农家夫妇初时尚且推辞,待得见叶七郎之意甚诚,便只得随了来。一尝之下,农妇赞不绝口,说道,“虽说蜀人善吃,小姑娘这般手艺却是少见!”
农夫亦道,“可不是说?我瞧你二人尚余得几只野味儿,明日集上,何不便做得卖了,赚得些盘缠?”
叶七郎心中一动,回首向风絮儿望去。风絮儿却道,“这般天气,若是无人肯买,岂不腐坏?”
农夫笑道,“无妨,我与集上郑屠相熟,你只管做了,明儿我寻他一并收去便是!” 风絮儿大喜,连连道谢。
叶七郎低声笑道,“便是不收也无妨,我自吃了,却坏不得!”引来风絮儿白眼一记。
至得第二日四更天,风絮儿便即起身,将余下山鸡野兔尽皆洗剥煎煮,精心勾兑,弄得十余种味道,取罐子盛将出来。叶七郎起时,方见得出锅,凑上尝时,嚼舌不下,只道,“素日却不见你这般用心!”也不寻碗筷,只下手捞了便食。
风絮儿忙上前抢了,怨道,“这些央了大叔送于集上换银子,你却又来贪嘴!”见叶七郎仍盯了罐子不去,大为好笑,只推了他道,“快些梳洗罢,锅里我自与你留着!”叶七郎得了此语,方匆匆前去梳洗。
待得农家夫妇起身,叶七郎嘱风絮儿歇息,自寻得条扁